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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勒斯就像是有两种人格随时在切换,而偏偏这两种人格都爱他爱到了极致。

直到此时,沈决才知晓原来自己在卡俄斯神殿不断重复做的那个梦不是梦。

因为路勒斯的确会将梦里的所有重复,然后抵着他的蝴蝶骨一遍又一遍的低喃——

“……如果给你折了是不是就能永远停在我身边?”

沈决不知道他是犯病错乱了神识,还是认真的在说这样的话。

但话落在沈决的耳朵里时,沈决不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他有种错觉——

路勒斯好像看见了什么别人都看不见的东西,比如一对压根就不存在的翅膀,而他想要将其折下来。

就算没有那所谓的翅膀,沈决稍微代入一下还是能感觉到虚幻的疼。

沈决都不知道究竟和路勒斯在这里厮混了多久,他根本不敢问也不敢提。

因为在不知道第几次的厮杀中,沈决只是问了路勒斯一句帝国的事务不需要处理了吗,那一天沈决的心和整个人都被吊在一个无法言说的高度中,难捱又让人几近疯狂。

只要他表露出一点想要路勒斯离开的意思,哪怕他他本意不是如此,路勒斯就会像是受惊的野兽。

只是别人是跑开,他却是拉着沈决一遍又一遍的留下自己的印记。

沈决也终于明白那瓶路勒斯所说的“珍贵的晨露”是做什么用的了。

那的确是药。

那是最好的药,是能让路勒斯这样放肆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