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吕承泽愣住了,随即对吕贤忿道:“不但没教会新的,旧的也没忘!”
“将军恕罪,它实在说顺口了,一时半刻改不了……”
“唉,行吧。”吕承泽无可奈何的看着白裳,“真不愧是陛下的鸟。”
“陛下威武!陛下驾到——”屏风上,白裳还在抽风一样的大叫,吕承泽皱眉看着它,表情却没有很不耐烦。
吕贤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家将军,终于忍不住了,问道:“对了将军,景炎……是谁?”
“是——我们汤阴县的一只鹅,我小的时候,在外面救了一只快冻死的小鹅,结果把它捡回家养大后它整天咬我。”吕承泽略微一沉吟,很快回答道。
“……那将军后来是不是把它吃了?”
“啊,哈,是啊。”吕承泽点点头。
“那是已报仇了,将军竟还记得这么久哈哈哈。”
“唉,很疼。”吕承泽叹道。
“鹅咬人是疼,属下小的时候也常常被鹅追着咬,鹅真的是乡里的一霸……”吕贤缩缩头,心有余悸道。
“不过,它为什么叫景炎?”吕贤很快又奇怪的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是在井沿边捡到的。”吕承泽很快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