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反应过来,他们可能也逃避不了被调侃的命运,于是附和高晟道:“也对,文和醉了,还是把他扶下去醒醒酒吧。”
于是许文和也被搀扶走了,走了几步后,许文和摇摇晃晃,口中含糊的对高晟道:“好玩么?”
“……晟一介武夫,行事粗鄙,平日对文和多有得罪之处,还请文和原谅。”高晟赶忙鞠躬作揖,许文和醉眼朦胧,并不应答。
高晟搜肠刮肚的想了想,忽而灵机一动道:“鄙人前些日子正好得了一竹笛,好像是西域乐师所制,鄙人不善音律,留着也暴殄天物,正好可以送给许先生。”
许文和精神一振,眼神恢复清亮,对高晟道:“如此,多谢高将军割爱了!”
“哪里哪里。待席毕,晟亲自送到文和房间。”高晟呵呵一笑,心里却觉得有点肉痛。
许文和被扶到了一处厢房内休息,高晟便又回席去了,许文和百无聊赖的拿着骰子掷来掷去,不多时门外传来响动,喝高了的张子远也被人扶进来了。
“文和……”张子远满面通红,和许文和打了个招呼,便开始喝桌子上的醒酒汤。
没过一会儿,隔壁忽然传来清脆的叫声,并且始终未停,张子远揉揉发痛的额头,对许文和说道:“这只傻鸟,让它叫的时候不愿意叫,该安静的时候就闲不住。”
许文和笑笑不答话,张子远适应了一会儿后,逐渐又双眼发直,不过隔壁的鹦鹉忽然改了乱叫的作风,开始吹起哨子。
有些迷糊的张子远又被拉了回来,无奈道:“它又开始唱那个《烟花二月去踏青》了?啊我受不了了!”说罢便起身,气势汹汹的出门了,看样子是要去隔壁制止那只鸟。
“对了,那只景炎哈士奇呢?”张子远走到门口,又回头问道。
“吕贤给换到西跨院一间房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