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承泽把李思云请进营帐后,看着故人,只觉得十分亲切而好笑,李思云果然还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副公子哥的样子。即使上战场,他的战袍战甲都要做得华美,平时则锦袍配饰费心搭配,整日好像只开屏的孔雀。

“让李安抚没有先去相州安歇,而是先来临漳县助我军应战,实是我等怠慢了。等回了相州,一定请李安抚吃酒赔罪。”吕承泽说道。

“好说好说,反正顺路,解决临漳的事也不费劲。”李思云笑笑。

吕承泽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水,递给李思云:“出征时日不长,没带茶叶,李安抚先将就着喝口水吧。营帐简陋,也没有座位,安抚若想休息可以去我塌上。”

“多谢将军,不用休息了,我一路乘马车过来的。等会儿咱们就可以出发去叫阵。”

“有劳安抚使。”

李思云喝了口水,放下茶杯,走过去揽住吕承泽的肩,拍了拍,笑道:“相州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,好吃的酒家?我这次打算在相州多待些日子,要仰仗兄弟多照拂了。”

吕承泽回道:“好说好说,兄弟对相州还算熟,必带着李安抚玩得尽兴。”

“那便多谢了,我可是不会客气的。”李思云笑着说完,便放开吕承泽,他本来想多揽会儿,奈何吕承泽比他高半个头,揽着难受。

“对了,吕少保在相州做过好些日子的官,你们是不是他的旧部,跟他熟不熟?请教一下兄弟,我要怎么写奏章,吕少保比较容易批准我进京觐见。”李思云又道。

“你想进京?”吕承泽一脸诧异,这小子前世这时候也没想进京,怎么今世自己入主京城就想进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