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个,去那边顺着河往下走,从对岸一个小山坡上去再绕到湖边,把那些水性不好等在湖边的人处理掉。”吕承泽对在峡谷内埋伏的兵士们说道。他带来埋伏的人个个是精兵悍将,解决掉敌方少数水性不好的人是足矣的。

“是。”十几个人应诺,纷纷出峡谷,只有沈奕和廖冲还留在谷里。

吕承泽看看戴着头盔,穿着铠甲,显得英气勃勃,还真像个小将的沈奕,有些想去劝说,却又顿住了。他忍不住嘲讽的笑了笑,也不知是在笑沈奕还是笑自己。

吕承泽转到了敌方首领面前,问道:“你们是谁的部下。”

“我们就是这附近的山贼,平时也接一些杀人的单子。前几日有雇主下书信说有一位小将即将回乡探亲,让我们出山蹲守,遇到人就出动把他杀了,我们才来的。”首领连忙点头哈腰道。

“哦?那你们的马匹,弓.弩,也是他们给的?”

“有一部分是雇主给的,还有一些是我们私藏的,我们落草为寇,也不能没有像样的兵器坐骑不是。”

“哦。”吕承泽点点头,看着满脸堆笑的首领,一拳挥过去:“你当我瞎么,你们这些人训练有素,行进整齐划一,拳脚功夫还都是行伍间练兵时的身法。哪个山头的山贼还练过行军拳?”

“我们这些兄弟的确有当过兵又退伍才落草为寇的,知道官兵的训练方法……”

吕承泽笑了,从身边亲卫的手上取过剑,在首领身前一掠。明晃晃的剑光闪过,那人袖口的束带被削断,原本被束紧的袖口瞬间松弛了下来。

“你们是谁的手下?说不说,不然把你的手指头削下来。削一个不说,就继续削,直到说了为止。”

那首领被剑的寒气逼过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但还是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