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感动得哭了?”吕承泽愕然说道。

“不是……子初这几天感染了风寒。”温子初虚弱道。

吕承泽愣了下,随即又笑了:“让你那天不换衣服。”

“咳咳,小子的确思虑不周。”温子初又咳嗽了两声,吕承泽无奈道:“唉,多喝点热水。”

说完这句话,吕承泽才又觉得自己这话这行为,简直像……像什么来着,忘词了。

“谢少保关怀。”温子初很快说道,吕承泽便又莞尔,看看,人家表示感激,那句话后人才会调侃。

“好,那我也不废话了,温小兄弟来我麾下,怎样?我先给你两千兵,你调.教出一部精锐弓骑兵来。”

温子初在刘越麾下时只是某军下的一个副尉,管二百人。现在让他管两千兵,称得上是一个统制将领了,是不小的飞跃。

温子初笑笑:“多谢少保盛情,不过在下实在也没多少本事。”

“怎么还推脱,你在追赶我们的时候,没拼尽全力,后来也没用袖箭暗箭伤人,我还以为你会愿意跟着本帅。”吕承泽右手敲着左手手掌,闲闲的说道。

“那时拼尽全力,又能奈何得了吕将军么。而且将军诛杀国贼,大仁大义,我亦敬佩。不过我实在不想卷入这些事了,少保若看我还算顺眼,就把我放回去罢,我隐姓埋名,在京兆府的乡间种地。”

“那可就有意思了,你跟刘越可真有缘,他就要被封为京兆府尹了。”

“……少保不放心放我回去,就杀了我罢。”温子初垂眸道。

吕承泽看了温子初一会儿,笑了,不再继续逗他,直说道:“你家人还在刘越手上吧?放心,我给你救出来,过几天他留在相州的人被拔除的消息就会传过去,到时候看管必定松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