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正好得了这个,就做了给你。还有,之前给你的护心镜,护腕,上战场了也莫要忘戴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护心镜和护腕是上次吕承泽生辰的时候沈奕送的,吕承泽见他又提到,只好应下。
“这是圣旨,不得有违。”沈奕见他心不在焉,补充了一句。
“是,臣知道了。”吕承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。
沈奕神色蓦然一呆,自己果然还是喝了不少的酒,都产生幻觉了,竟然觉得这厮的笑有一丝宠溺的意味……
吕承泽见沈奕的神情有些不对,不由得心中又开始警觉,说道:“陛下还有事吗?没事我就走了。”
“还有件事,徐相公喝醉了,现正在东侧偏殿触景伤情,没有官员敢过去安慰。人家又开始叫你了,你快过去吧。”沈奕幸灾乐祸的说道。
徐学义当年喝醉之后,于紫宸殿前大骂陈雍,其震撼力非同寻常,声名远播,于是一群官员对他敬而远之。连权势第一的权臣都敢惹,可以说没有他不敢得罪的人。
这位才子年少成名,又有在外督战和保卫汴京之功,名声很响,掌权者也不敢轻易杀他,免得被认为不能容人,以致无人来投。于是最后,他也只是被发到晋州为官,远远的离开京城,让陈雍眼不见为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