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郁温雅都感觉出来了,这件事可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,但是郁温雅也知道最近孔缉远好像在忙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,于是也并没有多说,全权地交给孔缉远去决断。
孔缉远走过去看闻嘉采。
闻嘉采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副活蹦乱跳的样子,绘声绘色地跟闻越描述当时的情况,说得那叫一个惊险,那叫一个刺激,“大清早的啊,天都没亮,路边人都没有几个,那几个蒙面大汉唰地下就冲出来了……”
他说,闻越也就安静的听,察觉到孔缉远来了便让他坐在自己身边,然后两人就跟听评书似地,一起坐在原地等他说完。
闻嘉采描述完了以后意犹未尽,颇为可惜地道:“就是这次舒夜阑也住院了,不然让舒夜阑好好地看看,我也不是总让他收拾烂摊子的,这次是好摊子。”
“夜阑就在隔壁,你去看过他吗?”闻越问道。
“看过。”闻嘉采点头,“我刚还去给他打了招呼呢。”
“他应该就要出院了。”闻越接着道:“我让他过来陪会你。”
“真的吗?”闻嘉采眼睛更亮了。
别看闻嘉采平时总是跟舒夜阑对着干,但是他还是很喜欢舒夜阑的,同龄人嘛,又是从小到大的亲密伙伴和家人,于是孔缉远当时就过去帮他叫舒夜阑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是闻越去叫而是孔缉远……
孔缉远站在隔壁病房的门口,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下舒夜阑。
不一样,的确是有很多的细节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