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川听得愣,“还能如此?”
要知道,在万卷斋,别说是试试了,就是多问几句,都会被伙计暗中嘲讽。
“主家吩咐下来的,不然这样珍贵的纸张,我们这些人哪儿敢擅自做主呢。”
听到伙计这话,陈川点了点头,倒也是。
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激动,陈川略显局促地道,“那便劳烦了。”
“不劳烦,不劳烦。”伙计立刻取来了笔墨,“郎君请用。”
陈川取过毛笔,稍微思索下,便提笔,在纸上写下了首小诗。
是首规规矩矩的咏春诗,算不上多亮眼,但胜在用词质朴,有怜惜农人之意。
伙计在旁应和道,“郎君的字可真好,诗也写得好。”
陈川有些惊讶,“你认字?”
说到这里,伙计笑得更开心了,“我们主家心善,说是来七松斋做活儿哪儿能不识字呢,特意寻了先生教我们认字。”
听到这里,陈川不由得微微点头,“仁善之家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伙计笑呵呵地道。
陈川道,“伙计,给我包上刀,不,三刀。”
“好嘞,客官请稍等。”
见陈川掏钱,伙计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,麻利地将三刀纸包了起来,分成了三份,“客官您收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