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一开始被叶瑾声拍碎了的那个桌子,他现在很担心,待会儿叶瑾声会不会像是拍桌子一样把自己给拍碎了?
忽然,叶瑾声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如此反常的举动让那个伙计心里警铃大作,“郎君?”
叶瑾声摆了摆手,“不必了。”
说完,他就大步离开。
那个逃过一劫的伙计擦着自己额头的冷汗,“总算是走了。”
这时候,另一个服侍的人捧着一个荷包走了过来,“那位叶郎君的荷包忘记了……”
荷包?
看着那个纯色的荷包,那个伙计眼珠子微微转动,将其接了过来,“你确定这是那位叶郎君的荷包?”
“啊?”
另一个伙计立刻反应了过来,脸上的神色变换了几下,改口道,“哦,这是我在后院里捡到的。”
说完,两个人对视一眼,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贪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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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府。
昨晚只是简单地收拾一下,不好东西还放在车厢里,没有拿下来。
今天一大早,封阔就带着人忙活了起来。
他没有急着把东西取出来,而是先去打听了这附近的人家,找来了各种匠人,至少,要先把屋顶给补好才是。
叶瑾声回来的时候,正是匠人们干得最热火朝天的时候。
他拉住了封阔,问道,“玄玠呢?”
“郎君正在前院正厅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