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所有的心和精力都用在姜沉禾的身上，在他的脸上都是对怀中少女的心疼和担忧。

“摩玉……”夜禾的心好痛。

她此刻才仿佛有些明悟，不管她多么用心，还是无法让摩玉真正喜欢上她，而这些年，不过是她自欺欺人。

她以为，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会开心。

可是……真正的情况是，她……还是很痛心他不是真正喜欢她，而是心里依旧装着另外的一个人。

昏迷前，一些零星的画面还闪现在夜禾的脑海中。

那是圣祖慈爱的笑，“好，既然你决定还俗，自然是要顺从心意，追求自己所向往的，这也是一种修行。”

然后圣祖送她了一只镯子。

对他慈爱笑道：“昔年吾也曾陷入情网之中，你们还是年轻人，自是少不得历练，这是凡间的一个小物件，往后你同摩玉成婚，也是一个把玩的小玩意。”

她看了看，很是喜欢，虽然不过是最普通的东西。

那时候她还是很开心的，蓄了发，和摩玉在一起。于是她让三千青丝重新长出来，长至脚裹。

可是终究……还是……还是不能圆了她的期望。

是她太过强求了么？

“砰——”最终夜禾的身体轰然摔在地上，她彻底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