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与她联系,但他却时不时会近乎被动的想到她——
出去应酬看那些化浓妆混夜场的女人,他会不由自主想到她素净的脸容。说来也是奇怪,他想起她的次数,竟远远多过他想念童珊。他不知,这是不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。他的身体记得她,甚至他的身体也常常会想念她。在夜半时分,在他那些梦里。
再有丑爷犯蠢的时候,他也会条件反射一样想到她。只觉心烦得很,但感她傻,捡的狗也傻。傻还磨人!尤其每天一大早,这蠢狗在他卧房外头拿爪子撬门,哼哼唧唧扰他清梦,他就恨不能把她抓来现场,让她瞧瞧,这都她给他招来的麻烦!那好端端的,她给他弄这么一闹钟,惹的他天天睡不安生,他也该叫她尝尝滋味儿。
尼玛,清晨五点就跟踩着点打卡一般,丑爷就要吵着亲亲抱抱举高高,还要牵着出去撒欢,屎尿屁一起包干。可不就伺候着个爷!
套句这两年,网上娘炮们特爱说的那话——
“不行,我受不了这委屈。”
所以,他得叫她尝尝。不能揍狗,他合该往她这找补。人间公义,理直气壮。
两个小时后,小江推门,抱着拾掇一新的丑爷,来给老板过目看行还是不行?
祁让撩起眼皮子,瞅着盛装打扮的丑爷,只看了一眼立刻嫌弃道:
“这打哪家美容店整的?不知道它是小爷们?”
穿了小裙子,额上毛发扎了个揪,还给别了个粉红色的小发卡。娘们叽叽。
小江笑:“就前面商圈那家。店里的美容师说它长得萌,眼睛又大,扮个女孩儿娇嫩秀气会很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