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他还谑过她一句:“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这名字取得还真方便。”
祁让垂着眼帘,长指点着她的店铺细细的看。看着看着又不觉莞尔,她倒是会想卖早安晚安?挑了挑唇,他嘴角浮起一抹浅笑,这家伙闷不吭气的,却总是冷不丁就叫他惊奇一把。
只是早安也罢,她向来早起不睡懒觉。但是晚安?祁让笑意淡去浓眉皱起,一双俊眸微眯若有所思。按时间定制?那尼玛碰到汪晓磊这种夜行牲口,她岂不是要熬的很晚,就特么挣那一块两块的!
难怪每次下班等车,她时不时就要打一个呵欠。思及此,他马上感到焦躁,有些儿心疼又有些恨。宁可这样挨苦,也不接受他的钱卡。
深吸几口烟,凝神看了她的店铺好一会后,他极轻的喃喃一声:
“憨包子,憨的……”
他眸色深浓声音低而轻,心尖儿里却揣着一股深重的,凶猛的,近乎焦灼的渴念。一种强烈的受困般无奈而压抑的渴望。
他想亲她,可是一亲就哭。。
他想亲的要死!可她不给亲……
心随意动,祁让不觉舔了舔唇,心中涩涩有点儿心酸。不期然就想起几天前的夜晚。想着想着,他不禁意犹未尽又颇是后悔,人没亲着,但总算摸到了他想摸很久,她圆圆的毛茸茸的脑袋。只是,欸,当时应该多摸一会,多揉几下的。
祁让眸色暗暗,愈想愈是情动,愈想愈觉难耐。但感相思附体,他手痒得很,心也痒得很。
特么,这回是真栽了!
好在,他看着她的店铺扬了扬眉,终是含着烟笑了。这叫什么?这他妈就是缘分啊!她跟他断不了,月老给他俩牵着红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