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机放好,吸着烟看向屏幕时,他的脸色又变得淡了。对面的小江见怪不怪,亦然淡定的接着说。
再过了一会听完汇报,祁让毫不迟疑,相当干脆的做下决定,一秒也没犹豫:
“这事你和汪晓磊商量着办。”
他淡淡出声,漫不经心很无谓的口气:“你俩要确定能拿得下,这单就接了不能就推掉。”
还是那意思,现阶段,陈遇言就是他甲方爸爸。是急需他全力以赴,挖空心思去攻克的最重要的目标。是以,接下来,他也不得闲。他的时间会非常紧凑。
这个“闲”当然是针对他工作而言。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,他想,他大约都不能全日制的上班。他得追着她,给他也给他们老陈家抱个媳妇儿。
谈完这一茬,俩人继续说。这一夜直至近凌晨时分,祁让才算加完了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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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清早。昨晚心情放霁的陈遇言一起床,心情又变沉重。因为她爸和她妈竟然又连夜打了豆腐。
“妈,您干什么活呢!您这脚还没好利索呀。”陈遇言愁着眉,不赞同的和她妈说道:
“医生不说了吗?至少要休息一两个星期呢。还有爸,他也需要好好休养几天才行啊。”
“没事儿,我晓得我心里有数呢。我没动脚我都坐着。做得也不多,就做了一锅,给街坊邻居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