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真是这是一个好地方啊!”安柏环视了一眼,水塔是整个基地最高的,站在这上面就能将整个U17的基地一览无余。

安柏看到不远处的球场还有立海大的成员们在训练,其他球场也有人在练习。

“来来来!快教我!”入江有点迫不及待了!安柏从唢呐包里掏出另外一个新的递给入江,随后跟他讲解了一下唢呐的吹法。

入江对音乐也是很有天赋,没过多久他就大概掌握了唢呐的使用方法,两个人甚至在水塔上演奏了一曲唢呐版本的卡农。

唢呐的声音尖锐又嘹亮,一把唢呐穿透人心,两把唢呐穿透人命,当这两个人忘乎所以地在水塔上吹奏的时候,底下的人早就已经痛苦地捂着耳朵了。

手冢坐在宿舍里,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唢呐声响,默默地捂住脸。

他可以把谢安柏杀掉吗?这个人快要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了。

就连德川和鬼一听到唢呐的声音的时候,两人也忍不住僵硬了一下。

鬼一想到入江已经掌握了唢呐的吹奏,额头的太阳穴就已经开始鼓胀起来了。

原本只是扰民,现在已经进化成以声杀人了吗?

种岛刚从自动售货机上买了一罐饮料,还没开始喝就已经想吐了,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,就看到站在水塔上的两个人影。

演奏完,入江高兴地和安柏击了一掌,随后他就看向了安柏带过来的另一把乐器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入江没见过这种中国的乐器,不知道是不是和唢呐一个功效。

然而这次安柏不打算搞事情了,他放好唢呐后,拿起二胡给入江拉了一曲《梁祝》。

原本尖锐刺耳的唢呐声换成了哀怨悠长的二胡声,淡淡的忧伤弥漫在整个基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