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瘪着嘴,翻了个身:“那有什么用。”
“没有一个人需要会所有的事,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优于别人的地方,努力做好自己,不愧对自己的初心,不伤害别人,就是好的。”
谢辰转过一个弯口,把车驶进地下车库。
沈清翘起腿踢了踢,趴在枕头上嘟囔着:“你就没有不会的。”
“……”
谢辰噎了噎,短暂的沉默好似在找自己究竟不会什么。
半晌他说:“我不会很多。我不会画画,不会大提琴,不会生孩子。”
“切,天下乐器那么多,哪有人什么都会啊。”
话虽如此,但心情却是好了不少,忍俊不禁。
“所以不要焦虑,”谢辰说,“每个人各司其职。”
沈清想了想:“嗯。你还要多久才能到啊,明天我可就开工了,我要早睡。”
“到了,在你门外。”
沈清一惊,赤着脚跑到门口窥了窥猫眼,飞快地打开门,一把将谢辰拉进屋,一个飞扑跃到他身上,手机落在柔软的地毯中,发出沉闷的一声咚。
落地后,她目光炯炯地看向他:“谢辰,我一定要拿影后,堂堂正正的。”
谢辰轻笑:“好。”
沈清有个特质,只要是她特别想要做的事,就没有做不到的。学识时代时,她虽没有绝佳的成绩,但只要是在她感兴趣的绘画上,她组织能力极强,更能一天20小时地工作,只为了代表学校获奖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灯光下,谢辰手边晃悠着的盒子尤为显眼。
“蛋糕。”
沈清喜出望外,踩着谢辰的脚,勾着他的脖颈,在他脸颊轻轻亲了一下。
“晚安,谢谢蛋糕。”
谢辰笑着看着眼前紧闭的门。
还真是吃了蛋糕就无情,不过也好,她需要多多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