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肯去看他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长时间的呼喊,她的声音越来越嘶哑,喉咙也越来越痛。

天空突然下起了冰雨,又大又急,很快将余笙瘦小的身子淹没!

因为阿言的病,她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,早就疲惫到了极点,冰雨一浇便承受不住,截进了门前的水坑里。

一张小脸浸在水里,惨白惨白,脸被石头刮出了血,丝丝流下,有如一只落水鬼!

更糟糕的是,她的心脏病发作了。

绵密到要将心脏撕裂的疼痛逼得她就要晕阙,门里突然传出声音来,“先生明天又要出差,这一去得个把月吧。“

个把月!

阿言怎么等得起!

余笙用力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唇瓣,浓重的血腥味让她又清醒了几份。

她颤悠悠爬起,再次扑到铁门上敲了起来,“司慕,不需要太多时间的,只一眼,你去看他一眼就好。”

门,终于打开一线,露出半边周管家晦暗不明的脸,“先生说了,只要你跪着绕这宅子爬一圈,边爬边说‘我是表子,生了个野种,我有罪',他就会考虑!"

听到这话,余笙胸口猛然一紧,一口血就涌到了嘴边。

顾司慕这是要她认罪吗?

可她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男人,生的也是他的孩子,怎么认?

“司慕我没有……”

叭嗒,大门关闭。

顾司慕是不会听她的解释的!

余笙委屈地大哭了起来,哭着哭着又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