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送去黑矿厂的那晚,阿言装晕骗过看守的人,趁那些人喝醉睡着后偷了钥匙,打开了锁着她的铁锁。
跟他们同关在一起的,还有一个年轻人。阿言同情他,顺道也给他开了锁,他们三个人一起逃了出来。
那个年轻人就是萧白楠。
她急急把情况说出来,眼里再次燃起了希望的光束。
“你说的萧白楠,是他吗?”顾司慕目色不明地看了她好久,而后掏出自己的手机,将一照片放在她面前。
余笙一眼就认出来,“是他,就是他!”
唇角狠戾一拧,顾司慕笑出声来。这笑声分外寒疹,余笙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叭叭叭叭。
他缓缓地拍着手,“不惜亲入险境把厉千仞最为重视的弟弟救出来,为了攀豪门,你可真是舍得豁啊。”
“难怪厉千仞玩了你五年都没舍得丢。”
“弟弟?”余笙惊讶地看着顾司慕,“怎么会?他们的姓根本不一样!”
“萧白楠跟他母亲姓,这是全城都知道的事。”邹炎冷冷地提醒。
枉想用姓氏不同蒙混过关,让萧白楠给她做假证,余笙可真有一套!邹炎越发厌恶她。
顾司慕低身将余思柔扶起,揽在怀中,看余笙时眸光如刀,“我以为自己错了,一度想着要信任你一次。而你,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信任!”
他的目光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身子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余笙欲哭无泪,两眼发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