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凭什么拿一百万去救一个野种?”顾司慕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,一句话截断。
“他不是野种,是你的孩子啊。”他明明都已经承认了阿言,还要把他名字放进族谱里去的,怎么又变了?
顾司慕听到这话,怒火腾腾,青筋爆满,一下子掐起了她的脖子,“再敢说那个野种是我的,我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!”
这样狠戾,无情,冷酷的司慕哪,还是她心心念念、哪怕死也要为之守住清白的司慕吗?她的司慕分明不是这样的啊。
余笙害怕他真的会让阿言去死,不敢再计较这件事,只道,“那就借一百万给我吧,只要一百万就成!”
一百万对于他来说,不过九牛一毛。
“不可能!”他想也不想,回应得干脆果断。
那个孩子得的是不治之症,无药可医。她拿一百万想干什么?一定是想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,才好勾引更多男人吧。
她对那个孩子从来不上心,却次次利用孩子讹诈,简直罪不可恕!
他根本不愿意听余笙解释,她再要说孩子的病,他扯过她的一双袜子往她嘴里塞。
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污辱,但她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。没有时间顾影自怜,她跌下床去还想追他,他已经跳上车子,急速离去。
余笙悲伤过度,加上大半夜的折磨,终于撑不住,晕死过去。
等到她再醒来时,又一天已经过去。白羽守在床边,红着眼睛看她,“得了那么严重的病,怎么能让自己在那么冷的地板上躺着?如果不是我到得及时,你就冷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