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屈辱的画面让她想到了那晚,阿言病重她去他家的那次,他让她跪在地上说自己是表子。

顾司慕,总有无穷的办法让她屈辱,生不如死!

不知过了多久,顾司慕终于放开了她。

他拉链一拉,已经整洁如故,高贵的样子,就像刚刚奢靡的一幕与他无关。

余笙却早已成了破布娃娃,只能趴在车后苟延残喘。

顾司慕收走了手机,松开了她。她颤抖着双手从包里找出一瓶止痛药来,倒了几粒想要吞下。

她的心脏好痛好痛,估计又犯病了。

顾司慕回头时,刚好看到这一幕,他不由得冷哼一声,“怎么?这么怕怀我的种?就急着吃避孕药了?”

说完,一把抓过她手里的药,一下子丢出窗外。

余笙泪流不止,“不要,我心好痛,我……”

“因为上你的是我,所以心痛了?”他有意曲解。

余笙痛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一个劲地摇头。她还想从瓶子里再拿出些药来,这样痛下去她一定会没命的。

但顾司幕就是不给她机会,连着她手里的瓶子一起抢过,甩出老远!

余笙压着心脏,再说不出话来,眼泪流得更加厉害。她越是这样,顾司慕越觉得她不愿意被自己碰,拉开车门,一脚将她踹了出去!

又是这样!

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,就这样被丢在了地上!

周边并没有人来往,但她还是羞得无地自容。她顾不得这么多,想捡起药来救自己。

她不能死,死了阿言就没人管了。

那些药飞在数米开外,她根本爬不动,只能无助地伸长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