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的手往后微微一扬，“想清楚了，你这一抢我可就把信息发给顾司慕和萧白楠了。”

余思柔的手僵在原地，恨余笙恨得牙根直咬却硬是没敢做出任何动作来。

“发给他们又如何？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，肯定会觉得你在造假！这种事，又不是没有经历过！”

“你忘了吗？当初你拿我的录音给顾司慕听，顾司慕连听都懒得听就丢了！”

“说得很好！”余笙慢悠悠地拿出另一部手机来，“如果连你刚刚说的话一起发，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呢？”

“你设计我！”余思柔没想到自己会被第二次设计，气得脑袋冒烟，抬手朝余笙甩过来一巴掌。

余笙却并不避开，“我两只手都按着发送键呢，你这一巴掌下去，结果会怎样？”

“就算你说得信心十足又怎样？心里还是怕的吧。现在我要发的是两个人，顾司慕不信，你能保证萧白楠不信吗？”

“他们若两个都不信，于我来说，也不过是曾经的伤痛再经历一次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。可你呢？敢赌吗？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有一丁点疑惑就会展开调查，你们做的那些事并不高明，可是极可能查出来的啊，你敢承担这个后果吗？”

余思柔的手扬在半空中，再也落不下来。

一直以来，都是她欺负余笙，设计余笙，不想到头来自己会被反设计！

她不敢承担这个后果。

且不说顾司慕对余笙还有感情，会如何抉择她无法预测，萧白楠更是她不能控制的因素。

即使恨得骨头发酸，她依旧没敢对余笙动手，最后只能咬牙点头，“不是要一百万吗？我给你就是！”

她丢下一张支票来。

余笙没有接。

“我现在身子虚得很，要是呆会儿我把录音给了你，你抢走支票撕了，我可就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