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和包工头很快被带进派出所。
听说余笙是因为卖被人举报送进来的,里头的工作人员都朝她投来鄙夷的目光。做这种事,和偷与抢一样被人瞧不起!
余笙耷拉下脑袋,用力蒙住了头,她也是知道羞耻的。可是谁又能明白她的苦,不是走上了绝路,谁会做这样的事?
“死东西,竟然找伎!”一个肥大的女人冲进来,对着包工头就砸。包工头被砸得直跳脚,女人转头又来揪余笙。
余笙的头发长,身体又瘦,一下子就被她揪了起来。
女人又肥又高大,满面横肉,对着余笙的脸就是几巴掌,“长得个狐媚样,竟然敢从我男人身上弄钱,活得不耐烦了!”
那几巴掌打得又快又猛,余笙的脸顿时肿了起来,唇角流出血来。
如果不是工作人员拉得及时,女人可能把她打死!
女人抢走了她手里的一万块钱,“我告诉你,我家的钱哪怕送乞丐也不会给你!”
余笙的眼泪不由得滚了下来。
如果有人愿意给她钱,哪怕做乞丐她也愿意啊。
因为余笙和包工头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,而且余笙没有前科,工作人员只教育了她一顿便把她放了。
余笙走出来时,顾司慕竟然在外头。他倚着车门,用冰冷的目光凝紧了她。
看到她走出来,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。
余笙仿佛没有看到他,径直走过。她身上穿着最小号的衣服,尽管如此,还是空空荡荡的,像是套了竹竿一般。
顾司慕突然有些看不下去,原本要说的难听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