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言,阿言!”她大叫了起来,转着圈子寻找。

“余小姐,你怎么了?”

杨思甜端着水杯跑来,问。

余笙一下子握紧了她的手,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指甲刺透了她的衣袖,割到了她的肉。

“一个男孩子,他在这里打篮球,他的声音……真的好像。”

“男孩子吗?”杨思甜压住她的手,轻轻拍着,以示安慰,“你说的是小严吗?他只是这里一个小头目的儿子,因为喜欢打球所以经常来。”

“他……也叫小严?”余笙的心绷得更紧,“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?”

“可是可以,可这个孩子从小就腼腆,最怕见生人,怕是不肯见你。”

“从小?”余笙看着杨思甜,听出了话中的不对劲,“从小是多小?”

杨思甜一脸不解地看着余笙,但还是答,“从小就是从一两岁开始啊。”

“他一两岁就在这里了啊。”余笙才升起来的希望一下子给浇灭,干干净净!

阿言是五岁的时候离开她的,现在也才一年多。他是不可能一两岁就呆在这里的。

显然,那个孩子不是他了。

“这里……还有没有别的孩子?”她轻问。

杨思甜努力地想。

“没有。一般的小孩子大家保护得紧,都会养在别处,小严是因为没有母亲才跟着他父亲生活在这里的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

余笙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力气。

这么看来,阿言应该早就不在人世,萧白楠不过骗她罢了。

她想马上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