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,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,他会这般的心细如丝,记得如此清晰。

面前的人着实太可怕,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想范围。

同时,他居然这样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说出这一袭话,便是说明他成竹在胸的认为他绝对可以控制住自己。

然而,此刻无论他的想法是什么,自己的想法都是不与他做床笫之事。

他要为宴商珂守着身体,也是为自己守着尊严。

沈泠寒只能硬着头皮与萧瑾容周旋,摇头否定萧瑾容刚刚那一席话语。

他眼中浮动着委屈,又带着些许嗔怪之色。

“瑾容若是不相信朕,怀疑着朕,那便把朕的心剜出来好了,瞧瞧它是否像瑾容说的那般。”

“我怎么舍得将寒寒的心剜出来。”萧瑾容一只腿强硬分开沈泠寒的两腿,“那样形同在剜我自己的心一般,我那么爱你,怎能会舍得呢?”

沈泠寒脑海中瞬间浮现上一世萧瑾容手握长剑,毫不犹豫冰冷绝情刺穿他心脏的那一幕。

若非不是两只手被萧瑾容牢牢的禁锢着,沈泠寒真感觉自己可以冲动的狠狠扇这个表里不一,歹毒凉薄的畜生一耳光。

沈泠寒心中愤恨排山倒海,却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外泄。

身上萧瑾容一副浓情似火的继续说道:“寒寒不想我这个痴情种多想,我们便行鱼.水.之欢,来证明寒寒对我的爱意丝毫都没有发生变化。”

言毕,萧瑾容一只手去扯沈泠寒的腰带,埋头到沈泠寒的颈项,好似一头野兽,即将享用他的猎物。

“瑾容别这样。”沈泠寒扭.动着身体,极力的挣扎着,“我们又不是没有过,你何必急于这一时,我在发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