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让宴商珂碰你?我不在你们都做了什么?你是不是对他有了好感?”

萧瑾容捏着沈泠寒下巴的手指慢慢收紧,沈泠寒抬手要拂开萧瑾容的手,却被萧瑾容的另一只手轻易桎梏住。

萧瑾容手上的力道依然在加大,沈泠寒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被萧瑾容捏碎了一般。

“瑾容你疯了吗!”

沈泠寒被疼的直抽着气。

“朕哪里让宣晋侯碰了,朕病疾犯了,宣晋侯做为一名臣子理应照顾朕,朕与他什么都没有做,朕更没有对他像瑾容口中所说的滋生什么好感,难道这些年瑾容还不了解朕吗?了解朕心中只有你!”

萧瑾容定定看着沈泠寒的眼睛片刻后,收回了捏住沈泠寒下巴的手,“方才寒寒为什么只打了我,没有打他?”

原来他一直在计较这件事!

沈泠寒不动声色的向后靠了靠身体,与萧瑾容拉开一段距离。

揉着被萧瑾容捏的生痛的下巴,“朕与他不熟。”

闻言,萧瑾容深邃的眼瞳激起一片涟漪,沈泠寒的这个回答虽然简单,但明显他很满意。

沈泠寒继续道:“今晚朕是来探望病危的宴老夫人,之后又因雷雨没法回宫,住在了宴府,朕若是打了人家儿子,算是怎么回事!朕与他家关系,岂能与瑾容相比较,亲密无间。”

说着,沈泠寒借题一把推开越靠越近的萧瑾容,扁了扁嘴,幽怨道:“瑾容刚刚对朕过分了!”

倘若今夜不是在宴府,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,萧瑾容淡淡一笑,无端透着几分邪恶。

他柔声道:“是我太造次了,惹寒寒不高兴了。”

沈泠寒心中莫名一慌,只有一个念头,要尽快脱离萧瑾容的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