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容收回神思,“我决定将沈泠寒软禁,阻止他与宴商珂接触。”又补了一句,“宫外的任何人都不得他接触。”

“可是如此,瑾容便是与沈泠寒撕破脸了。”沈止曦眼眸晶亮,情绪止不住的快意愉悦。

“你那脑子拿出来用用。”萧瑾容越发的不喜与面前之人交谈,忍着耐心,“‘软禁’二字的含义难道你不明白吗!”

说到此,萧瑾容目光透过窗棂望去悠远的天边“撕破脸也要等与边城藩王盛无锦的事情解决了,最好不要征战,宴商珂到底是年龄太轻,不抵盛无锦老谋深算。”

“盛无锦二十八,披襟斩棘在战场十多年,狡猾老道,而宴商珂只是有十八,各种实战都不能与盛无锦比拼,这些年只是打快战,虽有势不可挡的爆发力,但若打持久战,耐力谋略远远不及盛无锦。”

盛无锦曾经一场仗打了三年,最后敌国无将可与他打,俯首称臣割地赔款。

闻听的萧瑾容的话语,沈止曦试探的说道:

“他的实力如此雄厚,倘若打仗,宴商珂不定是他的对手,还耽误我们杀宴商珂,除掉沈泠寒的事情,要不我们和谈,直接割地赔款给他吧。”

萧瑾容眼中一道厉光划过,死死盯着的沈止曦,“龙宵国的江山来的何其不易,岂能是你一句话就把江山土地割出去的。”又道“男人活着要有尊严,头可破血可流,向他人低头,那只是无稽之谈!”

说着,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壶,“妄想将我灌醉了,着了你的道!”

言毕,萧瑾容一拂袖子,噙着一身的沉郁之气离开。

“他为什么对龙宵国的江山土地如此在意?”沈止曦喃喃,“那是沈家人打下的江山啊!”

目光也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壶,“让你就犯并未只有灌醉你一个办法的。”

…………

东方露白,晨风拂晓。

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从皇宫中驶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