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心到是够毒。”萧瑾容凉薄一笑,但若细看之下眼底流动着复杂的情绪。

他目光瞟去窗外,但却不知看着何处,“一年足够解决一切棘手的事情了,一年也足够我折磨够他了!”

“十年了!”沈止曦叹了一口气,“我能体会到瑾容心底的痛苦,伪装在一副轻风霁月之下痛苦,你若难受,不妨说出来,我想为你分担一二。”顿了顿,“亦或是将这些年压抑在心中的苦楚哭出来。”

萧瑾容眼中带着凉凉的嘲笑,“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,我从未有你所说过的那般,那不是痛楚,那只是恨,是无穷无尽的恨!”

言毕,萧瑾容快步离开。

人生就是哭给自己听,笑给别人看的。他不去做那些用眼泪博他人施舍怜悯的愚钝之人。

萧瑾容进来时,御医们还在为沈泠寒诊看病情,但显然他们都是束手无策。

一个个均是焦头烂额的直摸着额头上泌出来的冷汗。

御医们中有萧瑾容的人,只是萧瑾容的一个眼神递过来,就明白了其意。

此刻,那名御医得了萧瑾容的暗示后道:“臣有种家传秘药,许是能救皇上于危险当中。”

宴商珂眼神一亮,“快拿出来。”

萧瑾容也道:“拿出来,寒寒太虚弱了,不能再拖了。”

“在随行药童那里,微臣这就去取。”说完,御医丝毫都不敢耽误的疾步出了寝宫。

皇宫中每个御医都配有至少一个药童帮着打下手。

不过显然御医是同萧瑾容做场戏,出去取萧瑾容放在药童那里给他的药了。

不消片刻,御医便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,来到沈泠寒身边,将手中药瓶里的药丸倒出一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