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容继续道:“宴商珂若是还在帝都,我承认对你无计可施,可惜他不再。”

萧瑾容薄唇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,目光幽幽瞄向沈泠寒,“今日我对皇上做的事,可不单单是皇上 疏忽的结果。”

萧瑾容口中说的对沈泠寒做的事,便是适才轻薄沈泠寒的事情。

沈泠寒面色不佳,似是反应到了什么。

萧瑾容接着道:“是那个通报皇上我在这里的侍卫,说我与一群官员在这里寻欢作乐,当时我若没猜错 皇上的第一想法是恶心,然后是一群朝中的官员,最后才是防范我的心。遂如此便大大削减了对我的防

范……”

“那个侍卫是你安插在朕身边的人,朕原来是着了你道。”沈泠寒袖管中紧紧攥着的手心中泌着冷汗。

萧瑾容不置可否,“皇上用尽力气,却始终逃不掉,斗不过我的。”

沈泠寒深呼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,心念飞转的分析着自己的处境。

隔了会,他盯着萧瑾容淡定道:“你在与朕打心里战,你想从心里上将朕的防线摧垮,借着朕放了你母 亲,手中少了一张底牌,又从朕的弱点出手,想一点点的击垮朕,然后趁虚而入。”

沈泠寒到底是理智的,将萧瑾容的心思剖析个通透。

此刻想是因为吃了药意志住体内蛊虫的躁动,又许是因为从恐惧彷徨中走了出来,沈泠寒的面色渐渐转 好。

“起先朕还在考虑着你会安插在朕的皇宫中多少人呢!”沈泠寒忽然淡淡一笑,鄙弃的瞥向萧瑾容,叹 道:“居然高看了你。”略顿,“也是商珂对朕的保护力度大,让你费劲千辛万苦,就安插到朕身边一个人, 还被你自以为是的抛砖引玉的败举给暴露了。”

虽然沈泠寒如此说着,但他知道这一次他还是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