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无锦丢了酒壶,揉了揉眉心,笑着说道:“这回可是真醉了呢。”
“酒量那么好,怎会如此轻易便醉,骗鬼的!”沈泠寒瞋道。
盛无锦又拿起一壶酒,“好吧,那我就一直暍,暍到陛下承认我醉了吧。”
说罢,盛无锦再次暍了起来。
真是周瑜打黄盖。
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兔肉好吃,沈泠寒拿起匕首,自己慢条斯理的割肉吃。
不小一会,沈泠寒一个人便吃下了半只兔子。
“陛下不要吃的太多了,昨日陛下不适便跟吃的过多有关,大夫都刻意叮瞩过的。”盛无锦话语有些拖 长了音。
沈泠寒将口中香而不腻的兔肉咽下去,“朕难得如此喜欢吃一样食物,总想着把它一次吃够了。以后就 不馋了。”他真是没有时日去馋了。
盛无锦有时很是不理解沈泠寒的一些话语,但终归这个人是有秘密的。
盛无锦没再说话,继续饮酒。
半柱香的时间后,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都是空酒壶,盛无锦将最后一壶酒暍干后,扔了酒壶,靠着沈泠 寒坐了起来。
一手暖昧的搂住了沈泠寒的肩头,身体也是有意无意的蹭着沈泠寒,其意思再明了不过了。
而沈泠寒依旧吃着兔肉,此刻一只兔子几乎只剩些了骨头。
“你是如何这般快的破了宣晋侯的阵法? ”沈泠寒忽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