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以前了。他已经辞了官。”陆太师停了停继续道:“他是皇上的宠臣,倘若他想离开尉迟野贺,该 求的人是皇上,而不是你。”

说到此,陆太师拂袖冷“哼”一声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柳明带回来是安的什么心。我自己的儿子我还 不了解吗,你哪里有那份善心!”

转瞬又道:“那柳明也不是个好东西,与你从未有过交集,平白无故就要求你吗,他分明就是在勾引你 呐!”

“这样一个肮脏,又龌龊的人定是要与他避而远之,沾上了一身腥臊味,可有你好受的了,快把他送回

去。”

陆太师望着陆白,“你若不想将他送回去给尉迟野贺,把他撵走也可以,但就是不能再留在身边了。

撵走与将柳明送回到尉迟野贺的手中又有何区别呢!

陆白没有在吱声,他微微拢着眉头,好像在考虑着什么事情。

边城大营中。

沈泠寒一连从药瓶中倒出十枚药丸分了两次服了下去。

随手把手中已经空掉了的药瓶扔到榻上。

虽然一下子服用了十枚抑制体内蛊虫躁动的药,但他体内被蛊虫折磨的焚热窒息感并没有消减多少。 沈泠寒颓废无力的躺在了冰凉的地上,来得以缓解蛊虫对他的肉体折磨。

正在此时,营帐的门帘被撩开,进来之人看到沈泠寒躺在寒凉的地上,忙过来要搀扶沈泠寒起来。

“商珂! ”沈泠寒望着来人,忙坐起身来抱住了他,将头靠在了他胸膛,“朕好想你啊。”

“皇上......”夜南峰望着已经数次都把他当成宴商珂的沈泠寒,“属下是夜南峰。”

夜南峰委实不想打击沈泠寒,但现实总是残酷的,少帅已经没了。

他不说,如此就是借机冒犯皇上,同时皇上一会清醒了,会比他直接告诉还要难受。

随着体内蛊虫的日益长大,沈泠寒各种并发症也越发的严重了。

除了肉体上不断加剧的痛楚,精神上也时常出现幻觉,处在头脑不清醒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