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銮仪卫事大臣眉宇深锁,一副无奈至极的道:“我能怎么办?你当我不心疼吗,从小到大我连野贺一 根手指都舍不得动,为了不让他受屈,我把三妻四妾都休了,只留你一个黄脸婆,到现下却要将他脚腕上拴 起那冰冷沉重的玄铁链子,见天像关囚犯一般的将爱子关起来,我这心才疼呢!”
说着,掌銮仪卫事大臣一双浑浊的老眼蒙上一层水汽,一副欲哭的姿态。
正在此时,府邸的小廝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,他气喘盱盱的说道:“老爷、夫人,少爷他忽然倒在地 上,浑身抽搐了起来!”
“什么? ”掌銮仪卫事大臣脸色顿时煞白,险些没昏过去。
其夫人哭的更大声了,不做丝毫迟疑,二人忙赶去了尉迟野贺的房间。
二人来到尉迟野贺房间的时候,尉迟野贺正躺在床榻上,身体仍在剧烈的抽搐着。
“我儿这是怎么了? ”尉迟野贺的母亲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。
掌銮仪卫事大臣强撑着虚软的腿脚,对一旁的小廝命令,“快,快去找大夫。”
其夫人哭着道:“要把皇宫中的御医通通都请来。”
“御医都被皇上宣去了边城。”掌銮仪卫事大臣道,旋即他想了想,道:“来回的找大夫太浪费时间在路 上了,别是耽误了野贺的病情。”
看向管家,“速速备马车。”
掌銮仪卫事大臣将尉迟野贺带出府邸去看大夫,如此大大减少了浪费在路上的时间。
尉迟野贺就是他的命根子,绝对不能有事。
管家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去备车。
掌銮仪卫事大臣拿出钥匙将尉迟野贺脚上的玄铁链打幵。
随后府里的小廝们将尉迟野贺小心翼翼抬进了马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