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沈泠寒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被累出的汗水。

旋即又大力的揉搓起盆中萧瑾容的衣裳来。

萧瑾容提着一桶温水加入了沈泠寒的洗衣盆中,又拿来一双他刚换下了来的长袜,扔到了沈泠寒的身 边。

沈泠寒唇边紧抿,斜了萧瑾容一眼,旋即将萧瑾容的袜子和萧瑾容的内裤揉在一起泡到了盆中。

见此,萧瑾容当即脸色就黑了,冷声阿斥道:“足衣怎么可以与内衣一起混洗,你是被那脑子坏掉傻痴 的宴商珂传染了不成,也成了痴傻。”

沈泠寒被萧瑾容话激怒,他一脚踢翻了洗衣盆,起身瞪向萧瑾容,目光锐利如电,“我们即便是傻痴, 也比你的变态好过许多许多。”

“你说谁是变态! ”萧瑾容一把捏住沈泠寒的手腕。

沈泠寒吃痛,却满是倔强,“就说你是变态了。”转瞬又道:“你把朕抓到这里来,逼朕穿上粗布麻衣, 还逼着朕整天为你洗衣做饭,这不是变态又是什么!”

那日沈泠寒昏睡了过去,萧瑾容非常留恋搂着他和宝宝入睡的感觉,遂天未亮便避过保护沈泠寒的侍 卫,将沈泠寒和宝宝带到了山林中,这处偏僻的院落生活了几日。

闻听沈泠寒激愤的话语,萧瑾容眼眸幽深的盯着沈泠寒白皙弧度惑人的喉咙,声音低沉,微哑,“我若 是变态,早把你剥光了,按在床榻上,去.狠狠.操了。”沈泠寒这几日频繁犯病,所以萧瑾容一直有顾虑, 没敢去折腾沈泠寒。

说罢,一把甩开沈泠寒在他手中不停挣扎的手,灼灼的目光盯着沈泠寒丰润的唇瓣说道: 在我的脚下......舔我。”

自从知道沈泠寒为宴商珂这样做过,萧瑾容是又气,又恨,又......渴求。

二人的在一起的十年间,该做的不该做的,几乎都做了个遍,却唯独没有做过这个。 萧瑾容可是后悔着呢,被宴商珂给捷足先登了。

沈泠寒揉着手腕,讥讽道:“那朕会把你咬成太监了。”

萧瑾容面无表情的一把将沈泠寒夹在臂弯中,大步便冲着屋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