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一旁静默半晌的夜南峰忽然开口道:“楚安歌一向都很洁身自好,从不去风月场所,他上次与我 说,他还是_个......处男!”

夜南峰顿了顿又道:“虽然已经隔了很长时间,但以我对他的多年了解,他真的不是淫.乱,乱.交的 人。至于楚安歌的情感生活也像一张白纸,从未听说他与谁相好了。他很洁身自好的。”

夜南峰说完一席话,心中是五味陈杂。

而沈泠寒虽然相信夜南峰的话,但夜南峰的话,依然是口说无凭,不能证明什么。

沈泠寒微微敛眸,似是在思忖着什么,隔了一会,他道:“你二人先回去吧。”

二人向沈泠寒行了礼后,退了出去。

沈泠寒坐在椅子上,眉宇拢着,静坐了半晌后,起身行出了营帐,坐上轿撵去了楚安歌的帐篷。

沈泠寒在军营中几乎都是步行,可这会他体内蛊虫折腾的他非常难受,走不动路了。

委实而前三个男都在的时候,他体内的蛊虫便开始躁动了起来,并且比此刻要严重上许多,但他不想让 他们知晓。

他不想总像吸血鬼那般靠着吸食血肉过活,更不希望三个人在因为他吸食谁的血问题上大动干戈。

路途不远,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沈泠寒的轿撵便停在了楚安歌的帐篷前。

侍卫俯身搀扶着沈泠寒下了轿撵,又有侍卫撩开了帐篷的门帘。

沈泠寒走了进去。

此刻楚安歌躺在床榻上仍旧昏睡着。

伺候楚安歌的侍从见沈泠寒来了,忙跪地行礼,“奴才叩见皇上。”

“起来吧。”沈泠寒望向脸色苍白,昏睡中的楚安歌,“军医给他看过,是怎么说的?”

“回皇上的话,军医说军师是服用安神的药物过量所致! ”侍从恭敬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