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又道:“他是陆白的人,你待他出来暍酒,不太好吧!”

金成一副语重心长,“以往我们让陆白将柳明带出来暍酒,他都不肯,那感觉就像金屋藏娇似的,这会 人家不在,你这么做,别是让人误会了!”

刘澈看了一眼门口,旋即也道:“他现下可是声名狼藉,陆白都被他连累的被人指着后背了,你可别被 他也连累了,你私生活可是咱们一群人中最干净的。”

“干净又不能当饭吃。”周清方不以为意的道,旋即他又道:“我对他做的这些,都是因为陆白,我对陆白 有承诺,在陆白不在的这段时间,要好生的照顾他。”

刘澈“切”一声,撇嘴道:“你可是照顾的有些过头喽!”

其他几人跟着一片唏嘘。

“真想拿酒壶砸死你们了。”周清方忽然说道,旋即笑了起来,“清者自清,我怕什么! ”又感叹“好人还 真不好做呐!”

说罢,几人举杯暍起了酒。

柳明净完手,往雅间走时,余光忽然瞟见一抹熟悉的人影。

柳明本能打了一个寒战,眼中被惊恐惧怕占满。

转身就要逃跑,却听身后之人声音和善温柔的道:“老师莫怕,我不会在纠缠骚扰老师了。”

柳明身体一顿,像是出于本能,不受控制的回身看向尉迟野贺。

此刻尉迟野贺并没有上前,而是与柳明保持着一段得体的距离。

他一袭白色滚金边的锦袍,用镶嵌着珍珠的白玉冠束发,眼眸清越,没有了惯有的桀骛乖戾的阴霾,看 上去就像一个温良的小公子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