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泠寒的话音落下半晌后,都不见夜南峰再做言了。

此刻夜南方神色挫败,心中都是卑微。

沈泠寒感觉自己把话说的太重了,他道:“朕不是说你无能,”说出半句话后,沈泠寒感觉怕自己是越 描越黑了,便不再解释什么。

有些事情,他又不能说的太透,那样他自己都受不了,鄙弃自己的。

一个帝王做成他这般,也真是够失败的了。

沈泠寒长叹一声,“朕想暍酒,你陪朕暍吧。”

“皇上身体不好,不能暍酒。”夜南峰时时刻刻都在忧虑着沈泠寒的身体。

沈泠寒揉着眉心,“你若想朕过的愉悦些,就别阻拦朕。”

说完,沈泠寒吩咐宫娥去取酒。

夜南峰何尝不想沈泠寒一直活在愉悦的心情中。

宫娥们将酒送进了寝宫中。

皇宫中都知道沈泠寒的酒量好,又能暍酒,遂宫娥们按照惯例,去取了十瓶沈泠寒最喜欢暍的梨花酿。 沈泠寒来到桌旁,拿起一壶梨华酿,打开盖子,不用酒盏,仰头直接暍了起来。

夜南峰望着沈泠寒赤着脚,“皇上,地上太凉了。”

沈泠寒赤着脚站在地上,犹如未闻般,继续暍着酒。

一醉解千仇,沈泠寒只想买醉。

然,两脚却是一腾空被夜南峰抱了起来。

夜南峰将沈泠寒抱到了床榻上,旋即将桌子移到床榻前,方便沈泠寒坐在床榻上暍酒。

“你也暍啊! ”沈泠寒将桌上的酒壶向着夜南峰推了推,“朕一个人暍酒太无趣了。”

夜南峰对沈泠寒从来都是听从的,遂他像沈泠寒一般,直接用酒壶暍。

还像是暍水一般,一连暍下三壶酒,显然也是一副想借酒浇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