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守清口吻唏嘘:“白茶不是白拓亲生的,是他前妻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,说起来,白拓是在小白茶出生后,才开始流连花丛。这事没多少人知道,不要声张出去。”
路明虞大受震惊,先出轨的人竟然是白拓的前妻。她开始担忧,小白茶在家里会受到虐待。
段守清劝她:“我知道你心软,但是这不是我们能管的。他们一直不让我说,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。安瑶诬陷你,是白拓一手策划。你别沾惹他们家的人。”
真相原来是这样。路明虞对白拓更加不喜,甚至开始讨厌。她垂下眼帘,对段守清说:“我知道了妈妈,我不会再管了。”
见天色已黑,段守清叫路明虞别走了就在家里歇下,路明虞已经三天没回麒园了。下周她要和舞团成员一起去外省排练七夕晚会的节目,她觉得离开之前,有必要在麒园待两天。
最近排练累,路明虞没开车,也没叫蒲滨来接,自己打了辆车回去。司机认出她来,大约是见她温柔客气没什么架子,又难得见住麒园的人打车回家,一路兴奋地与她攀谈,还新奇地问了许多问题。
路明虞见司机憨厚,问的问题也比较温和,也乐意与他交流。一个小时的车程,没感觉到闷。
穆景绥还没回来。路明虞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,窦曦前天说想见识一下穆景绥的藏酒室,趁今晚她和窦曦都有空,路明虞找了一块披肩披上,去到地下酒库给窦曦发送视频电话邀请。
穆景绥的藏酒数量巨大,价值不菲。
路明虞虽然不喝,但其实对酒很有研究。镜头扫到的每一瓶酒,她都能给窦曦科普出一二三来。窦曦也听的认真,不知不觉半个钟头过去,她讲的口干,停下来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温水。
藏酒室针落可闻,这时,有人下来,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旷静的室内,她回头,看到穆景绥走下台阶,他今天穿了蓝色系的衬衫,白色休闲裤,头发没做发型,跟主人一样,随性而散漫,皮肤冷白,有几分偶像的感觉。窦曦也听到了这边的声响,猜想是穆景绥,便跟路明虞说了再见。
路明虞把保温杯搁在酒架上,问他吃过饭了没有。
穆景绥说吃过了,他从她放保温杯的区域,随手拿起一瓶红酒。开了塞,返回中间的沙发区,问她要不要试试。
路明虞摇摇头。
穆景绥见她重新拿起保温杯,便只取了一个杯子,液体流入酒杯,红酒的醇香很快弥散开,他轻轻晃着酒杯醒酒,出声:“吴嫂说你今晚回来心事重重,怎么了?”
路明虞摸了摸自己的脸,她表现的很明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