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景绥顺着她的话鼓励她:“不紧张,你一定行的。”
“我没有紧张。”
“好的,你没有紧张。是我紧张。”见她露出困惑神情,他揉了揉她的头发,说:“紧张又要和你分开一个多月。”
支持她归支持她,但他们经常两地分隔,饱受相思之苦,而且,他还心疼她训练辛苦,时不时的受伤。
“我们可以视频或者打电话。”路明虞靠着他的肩膀,亲密道:“明天要是我被选中了,我回来给你个补偿吧。”
她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。
穆景绥眉眼染上笑意:“这不叫补偿。这叫正常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路明虞哼了声,假意抱怨:“我每天都很累啊,你都不心疼我。”
“不心疼你?”穆景绥觉得他都该替自己委屈了,“你自己算一算,我们多久一次。”
路明虞不说话了,她也觉得有点久。她不太主动,他心疼她累,也减少了频率,自己去纾解。不过,她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起,开始会用手帮他。
见她沉默,他勾起她的下巴,望着她的眼睛说:“我同你开玩笑的。明虞,我心疼你,我们按现在这样就好。”
路明虞被他温柔深情的眼神蛊惑,舍不得眨眼。女人明眸皓齿,鼻尖的小痣在柔和的光晕下愈显娇俏,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。
穆景绥何尝不是被她勾|引,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。
盛华宫声名远播,每年都有舞者上春晚,今年导演组在这边选了三个领舞,路明虞是其中一个。晚上回去,她兑现诺言,做到兴处,穆景绥把她扶坐起来面贴着面,一边吻着她耳后软肉,一边缠|绵地说:“我心疼你乖宝,很心疼。”
她神识都有些混乱了,如在云端上漂浮,指甲陷进他硬邦邦的肌肉里也不自知。他真的温柔下来,慢慢地磨她,还要诱她说情话:“还没听你亲口说一次爱我。”
原来他也想要这种口上的告白。
她的整颗心都在他身上,爱他的话早在心里说了不知道多少遍,他想听,她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说的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却在这一刻感觉到莫大的委屈和欢喜,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,恨不得冲破她的身躯,夺去了她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