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不胜酒力的小可怜,此刻完完全全被酒-精腐蚀。

他站不起来,就更娇气的靠在管家的身上。

他像个小狗,窝在对方的脖颈处蹭蹭。

软软的额头和细软的头发,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痒,一点点搔着对方的灵魂。

这个拥抱的姿势,并不方便洗澡。

管家将他轻轻放下,本来想让他靠着背后裸露出来的水管。

可是苏南栀比想象从还要站不稳。

他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,没有了倚靠后,雪白的脊背顺着瓷砖滑下来,背后水渍在瓷砖上蜿蜒出一条痕迹。

他毫无防备的靠在墙上,白衬衣湿透,变得透明,松松的贴在腰腹之上。

衣领大开,露出被热气熏得泛红的锁骨。

蜿蜒的水渍顺着起伏的阴影深入更隐秘的地方。

他只穿了一件衬衣,纤长的腿曲起,衬衣下摆折进少年不可侵-犯的绝对领域中。

他无意识蹭着,泛红的膝盖一高一低,他湿润、迷离的眼睛看向管家,睫毛下是染红的鼻尖。

鼻尖下的光影骤然变化,他身体向前倾了一点,伸出手,歪着头,无措的望着管家。

似乎又黏黏糊糊的哭了。

“不走……呜呜,要抱~”

他脑子某根弦“咔哒”就断了。

管家想。

为何会有这样的人呢?

拥有着深爱着一个人的眼眸、纯洁的内心和干净的欲-念?

湿热、水汽氤氲的逼仄空间。

欲-望张开了华美、清透的羽翼。

恶魔将纯白的天使逼至无可退的地步。

潮湿水汽挂在他的睫毛上,被管家的指腹拨弄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