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又以看到摘星而怒气大盛。
王行之优秀的脑补能力,瞬间明白了眼下的情况——
“你们……”
黑西服捏了捏苏南栀的脸蛋,解释说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我们从本质上来说,应该是一个人。”
苏南栀嫌弃他的手粗,却又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撒欢:“你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,是特别香的味道。”
但是王行之并不明白,他伸手挠了挠头,甚至还分出一点力气,捏了一下自己头皮上的肉,是疼的,所以就不是做梦。
上级由衷感慨:“完了,我可能要听到世界真理了。”
王行之烦得想抽烟,一摸裤包里,掏出一把糖,各种颜色的,五颜六色的。王行之突然就安静了下来,他给苏南栀扔过去一颗,自己剥开一颗,甜得他冷静。
王行之压着破脾气,假笑:“解释一下,亲。”
黑西服目光看向马基:“也许换一种说法,会更好解释。”
马基本来就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,被王行之一撞,差点内伤。
他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,明明是不想解释的,可是他听到苏南栀毫无芥蒂的叫着“义父”“义父”,明明在上一秒,他是真的想杀了苏南栀。可他还是那样子,软软的,一点也不懂得防人。
就像是那个时候一样。
他,或者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