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晓景梵修为的恐怖,虽则这些年从未与他交手,却也告诫自己此人不可小觑。
不过以自己的灵力拆下了五六招,傅徇便有些吃不消。他心中萌生出退意,脑中细细思量该如何避过今夜这一劫。
“傅某猜测仙尊大人应当还没有殊华那道蛊毒的解药吧……”傅徇伺机而动,甩出玉笛,数道梨花针刺向景梵的脖颈,却被他一剑悉数劈开。
“那道解药就在我身上,没了这药,殊华虽不会死,可也会受尽折磨,体力每况愈下。”
“不必你劳心,他现在安康得很。”
“什么?”傅徇蹙眉道,“这解药是悬泠山灵氏之子一手调制,当世只有一份,你是如何取到解药的?”
景梵趁其不备,挥剑刺入他左肩,手下使力,逼得傅徇不得不低下身子,仰视着他。
“哦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傅徇邪笑起来:“难不成仙尊大人以自己肉身做解药,将殊华体内的蛊虫引走了?”
“以仙尊宠爱徒儿的程度,这样做倒也无可厚非。”
景梵冷眼看着他,周身刮起巨大的罡风,问月燃起强烈的冷焰对着傅徇头顶劈下。
“铮”一声巨响,尘土飞扬之中,傅徇竟扔掉佩剑,双手持玉笛拦住了问月的剑刃。
他紧咬牙关,冷汗自额角流下,强撑着一点点站起来,与景梵平视。
“果然如传闻那般,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人物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