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之下,魔界举兵连连进攻,赢了几场不小的战役。

北域孚城城主府邸内,卫惝正悠闲地支额靠在榻上饮茶。

屋门被人一把推开,傅徇面色冷沉地闯进来,拎起卫惝的领口,怒声道:“你究竟对殊华做了什么?!”

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,卫惝不紧不慢地笑了笑,昳丽的面容透着阴狠:“怎么,那小子当时可是想一门心思杀死我,我对他做点手脚又如何?”

“你怎敢在他身上下秋蝉尽?!”傅徇狠狠掐住卫惝的脖颈,下死力道,“那秋蝉尽是何等霸道的毒?那毒溶于血水,中毒越久,便越虚弱,直至最后血流不止无法医治,神智不清状似癫狂,届时便药石无效!”

“是啊,没错……”卫惝哑声笑道,“他体内不是有浮骨珠保命?我不过给他点教训,死不了,你担心什么?”

“还是说,你要他的血有别的用处?”

傅徇手上脱力,将他甩开,咬牙切齿道:“我早说过,殊华是傅家的血脉,他的后代不能有任何闪失。”

“后代?”

卫惝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,捧腹道:“他已上了景梵的床,你还指望他乖乖给你娶妻生子?傅徇啊傅徇,该说你什么好。”

“此事自然由不得他,”傅徇冷声说,“将解药给我,不必再有二话。”

卫惝顿觉百无聊赖,他在前襟里摸了摸,扔出一个小瓷瓶。

“我说,你心里应当是在骂我恶毒?这件事怎能怪我,若我不狠毒一点,恐怕早就被你的小外甥戳成筛子了。”

傅徇将瓷瓶收入袖中,这才蹙眉另问道:“前些日子你将景梵引入魔界领地,这是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