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文才一点也不害怕,脸上尽是得意洋洋之色,“你敢动用私刑,我就告诉我爹,让治你的罪,你有本事现在就打老子,来啊来啊。”祝文才知晓萧成不敢随意动用私刑,便故意把头凑出牢门挑衅他。
萧成目光微凝,往前走了两步,大手一伸,猛地推了推他的额头,冷声道:“蠢货,你真以为本官不敢动你?”
萧成那极具侮辱性的话语和动作让祝文才登时怒火中烧,手被铐住,他动不了,于是他张嘴一口咬在萧成的手腕处,却像是咬在硬铁上,萧成眉头都没皱一下,祝文才却觉得牙齿都快咬断了。
萧成悠然地收回手,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,他侧了侧头,看向身旁侍卫,“他这算不算伤害朝廷命官?”
侍卫正色道:“自然算的。”
萧成微扬眉:“伤害朝廷命官,该当何罪?”
侍卫面不改色地回:“轻则打二十大板。”
萧成淡淡地说道:“那就看在他父亲是刑部尚书的面上,捡最轻的打吧。”
侍卫满脸佩服之色:“是,属下这就叫人来,这厮胆敢伤害朝廷命官,反了。”
祝文才懵了,不禁大吼大叫:“你娘的,老子这算哪门子伤害朝廷命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