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好?”霍时修取过来,仔细读了读,觉着确实不错,“谁写的?”
“叫陆琢,左司员外郎陆永明的儿子,刚进国子监时就文采出众,之前还被诚王叫去家中,教几位小郡王写了小半年的文章。这孩子有做官的潜质,三年后他也要参加会试,你得帮我多留意些。”
霍时修笑了笑,说:“好,这是自然。”
祭酒拿回文稿,用镇纸压住,又老生常谈道:“你这小子,当年文章写得比这还好,偏偏不用功,不求上进,你二哥都当上礼部侍郎了,你呢?今后做什么?总不能一直这么浪荡着。”
霍时修揉了揉耳根,“我爹早上才骂了我,您就别再骂我了。”
祭酒叹了口气,摆摆手让他快滚。
霍时修笑着行了礼,又取了一罐祭酒桌上的新茶,在老祭酒发火之前飞快地溜走了。
事情忙得差不多了,霍时修从礼部出来,让贴身的小厮把马取出来,一个人往南边骑,小厮追上来:“少爷,您不回去吃晚膳吗?”
霍时修手一顿,说:“不回了。”
小厮说好,正要走时,霍时修又喊住他,“去唐记买点咸口的糕点,送回去给小王爷。”
“那小王爷要是问起您去了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