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晏点点头,“那如果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呢?你要忍一辈子吗?”
“一辈子很短的,晏晏,能这样抱着你,我心满意足。”
温晏缩在霍时修怀里哭了一阵子,好不容易结束,抽抽搭搭地倚在瓷枕上,看着霍时修下床去给他拿毛巾。
霍时修把毛巾浸湿又拧干,回到床边时,温晏又不肯配合了,他用指头勾了勾霍时修的裤边,隔着布料覆住霍时修鼓鼓囊囊的那个地方。
“哥哥,你试一下好不好?我趴着,这样说不定可以——”
“不要,”霍时修冷漠拒绝:“你的身体吃不消,以后再说。”
“那这里怎么办?”温晏的手隔着裤子去抚摸,他偏还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,好像只是要做一门功课。
霍时修不说话,温晏费力地撑起身子,往床边挪了挪,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霍时修,嘴唇却靠近了那处。
霍时修忍无可忍,但终究是舍不得,他重新回到温晏身上,一边吻他一边解决。
……
温晏又变成小呆瓜了。
他都不敢往下面看,死死捂着眼睛,说蜡烛太亮了。
可蜡烛分明快燃尽了。
霍时修结束之后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从温晏身上起来,重新去洗了个毛巾,回来给温晏擦。
温晏乖得要命,一声不吭。
本来霍时修想换床被子,可顾及夜太深,便不去扰下人们的清梦了。
他上了床,拉过被子将温晏和自己盖住,好像还能闻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。
温晏害臊地往霍时修胸口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