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笑着抚须,“他剿灭了赤劼,虽然折兵不少,但总体来说还是立了大功,如何严惩?”
“那霍太师呢?太师会如何?”
这人话音刚落,旁边又有人小声问:“齐王呢?东宫已经多日没有消息,齐王会不会有所行动?”
“还有还有,听说贵妃娘娘生的那位逸王殿下最近很得皇上宠爱,我还听说,元丰真人给皇上写了一道符,把那符在火上烤一烤,竟烤出一个‘逸’字来。”
“这等宫闱秘事你也知道?”
“我听宫里人讲的。”
四周吵吵嚷嚷,长须老人却静默不语,只看着桌上的茶盏微笑,许久之后,老人将茶一口饮尽,然后将茶盏重重叩在桌上,众人屏息静声,只听见老者笑着说:“一盘棋,活了!”
……
离京城还有不到百里,温晏开始焦躁不安,他睡不着也吃不下,成天傻傻地盯着霍时修。
霍时修只能把他抱到自己身上,搂进怀里,轻轻地揉他的腰腹和腿。
“晏晏,我觉得你的腿好像有了点好转,”霍时修摸着温晏的腿侧,“你看,我一碰,这里就会抖一下,不是以前完全没有知觉的那样了。”
可温晏却没什么反应,好像霍时修说的不是他的腿。
“哦,那可能是好转了。”说完就往霍时修怀里钻,只恨霍时修是个实心的,若是霍时修是个空心的人,温晏早就钻到霍时修身体里,这辈子都不肯出来了。
霍时修把温晏捞出来,在他的脸上亲了亲,又衔住温晏的唇,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,温晏粘人得很,吻还不够,还要把手伸到霍时修衣裳里四处乱摸,撩火撩到霍时修受不了,咬耳朵地哄他:“等回府好不好?”
“等回府你要和我做画册里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