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疼,哥哥,你别难过。”温晏说。
霍时修没有回答,只是温柔地看着他,温晏把脸埋在霍时修的小腹上蹭了蹭。
第二天清晨,早朝结束后,霍时修和温晏才见到了皇帝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
皇上坐在祈天的坛阵中,背对着他们,声如洪钟但也透着显而易见的苍老,他说:“温晏的腿不方便,不必行礼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温晏诚惶诚恐道。
霍时修将手中奏折请陈,“陛下,微臣有事要奏,关于言官林贤清一事,齐王殿下——”
“先别说齐王,”皇帝从坛阵中扔出了另一本奏折,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霍时修刚拿起来,就听见皇帝说:“太师写给朕的,当年林贤清一案,是齐王与诚王共同谋划的,二人里应外合,诬陷太师,甚至妄图危害太子,动摇国本。”
皇帝笑道:“霍时修,你说太师这本奏折是什么意思?”
温晏抓紧了轮椅的把手。
“微臣……明白。”霍时修咬牙说,“林贤清一案与齐王殿下、诚王殿下均无关系。”
“明白就好,”皇帝叹了口气,说:“霍时修,若按照你的计划走,朝廷就要乱了,天下也要乱了,你爹这几十年里何止一个霍家,一个北境,齐王又怎会只是齐王,朕不能任由你胡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