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晏摇头,坚决道:“我一定要见到他,我要确保哥哥万无一失。”
山上到处玉树琼枝,冰挂和雾凇都像画一般,可冷也是钻心的冷,温晏穿着一身湖蓝大褂,在雪地里显得更萧瑟,不多时,他的双唇已经没了血色,牙齿打着颤,当儿及时为他披上大氅,才稍微好一些。
温晏是中午到的凌烟山,现在看着只剩半截的日头,估摸着差不多申时三刻,温晏已经冷得精神不济,勉强恢复清明,坚定地望着远处的凌烟阁。
小道士也不忍心了,回身跑去找元丰真人,告诉他情况。
元丰真人正在与自己对弈,听到之后指间微顿:“他说他不为苍生,只为他丈夫求一张平安符?”
小道士怕惹元丰真人生气,但又不敢在他面前撒谎,犹豫地承认道:“……是。”
元丰真人竟笑了笑,落下一枚白子,“有趣。”
“真人,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你急什么?过了今晚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霍时修在温晏离开以后正准备出门,却撞上了一个不速之客,他的二哥霍蕲。
“侧妃那边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?你不是去了东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