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嘛嘛,到鬼退治的时间了呢……那么交给我了。”髭切的嗓音幽幽的危险了下去,他的眼神彻底发生了改变,一只手摁在了腰间的本体刀上,认真的开始询问,“山姥切,你在哪里见过鬼呢?”

“当然是——”山姥切国广正要回答,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,他张着嘴表情空白,当场委屈的噎住了。

在旁边安静听了半天的狐之助为难的弱弱提醒:“山姥切大人……”

真的。

这个问题问的太精准了。

他们该怎么告诉髭切,是在审神者房间里听到的呢?要说当时他正在做近侍吗?但如果和审神者有关,审神者不可能默默瞒到现在……没理由啊。

难道要说审神者没发现,只有他当时听到了动静?时间都隔了这么久了,真的不会显得山姥切国广这振刀太大惊小怪,麻烦事多吗……

他绞尽脑汁的想起了说辞,一时间卡住了。

“山姥切?”髭切好心的问。

披着白被单的山姥切脸色红了又青、青了又红,来来回回变化着就是哑口无言,说不出话,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。

奶白发色的青年沉思的摸摸下巴,垂下眼睫毛,心中有底了。他看了一眼膝丸。

“啊,我懂了!”膝丸马上接话,信服的用拳头捶向了自己另一只手掌,“山姥切你忘了对不对?没关系,我和兄长可以把全本丸转一遍,正好我们诞生后还没有好好逛过这里。”

“全部吗?”山姥切国广眼前一亮,谨慎又暗含希冀的问。

“全部。”髭切恢复了他平时温暖柔和的笑容,尾音愉快上挑的轻软决定,“嗯,那么从最近的天守阁开始吧——这件事山姥切你上报给主公了吗?如果要找鬼的话,有主公的刀帐配合查看更好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