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李戊俞明白应该是曹民赫将自己的病例给这医生看过,于是露出个笑容:“主要是不能剧烈运动,这让我稍微有些困扰。”
“怕是不对吧,你这内脏可不是旧伤啊。”王医生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李戊俞病史的复印件,慢悠悠地展开。
可这一句话却让坐在对面的李戊俞犹如雷击,当初曹民赫带着他去医院检查时,在那精密的仪器之下,他的内脏照出来也是旧伤复发。可现在这王医生却只是看着这复印件,就断定不是旧伤?
不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,李戊俞便将心底的震撼收拾好,开口时脸上依旧是刚才那淡漠的笑容:“怎么不是旧伤?”
王医生那双眼睛依旧笑着,可是却透过镜片直直的盯着李戊俞,让李戊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他听着王医生还是用着低低的声音道: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你说是旧伤,那就是旧伤啊。”
这故弄玄虚的态度,让李戊俞轻笑,他这个人干事情一向喜欢直来直往,这样子拐弯抹角的说话,实在让他有些不喜:“那就是旧伤了。不过,医生,请问我该吃点什么药来治这旧伤呢?”
王医生看着李戊俞面上的表情,他又慢条斯理地将那复印件折好,收入抽屉之中:“这普通的药如何能治好你的病?还是得从根源上找答案。”
根源?
他这伤本就是因为强行不顾世界意志而得来的,要是这样想,那不就是等于没得治?这般想着,李戊俞反倒没有任何失落,因为他本就从来没有对自己这病有任何的想法,可现在他却对王医生感到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