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壁双的!性别不要卡得那么死!”
–
出电梯前,倪乔对着镜面整理了一下仪容,一手提着酒盒,一手提着篮新鲜杨梅,给自己打打气,大步走去,按了总套一号的门铃。
穿长款深蓝色薄绒浴袍的顾罕打开了门。
衬衫对他来说好像是一种无形的约束禁锢,一旦缺乏严谨矜持的着装,就叫他骨子里的那份野呼之欲出。
顾罕看到她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意外。
“顾总你好,我帮刘导来给您送酒。”
目光滑落至倪乔手上,微一停顿,顾罕掌着门的手臂收回,没说话,让出一点空间,抬抬下巴。
示意她进来。
倪乔迎面走进宽敞奢华的总套客厅,打量着沙发长桌,准备寻个位置把礼物放下。
“砰”一声关门响。
身后冷不防传来顾罕的声音,他声音偏低,像在冷水里浸泡过,清冷磁沉。
“刘赫让你送来的?”
倪乔临场发慌,攥紧编织法繁复的六股袋绳,掌心微湿,慢慢转过来身来,看着顾罕99Z.L,弱声点头说:“嗯,刘导让送的。”
顾罕莫名翘了一下唇角。
笑意如白刃一闪,倪乔险些被劈乱了阵脚。
他笑完倒闲闲淡定,朝倪乔伸手,“我看看。”
倪乔递过去,看着他那双骨节分明,白皙修长似艺术品的手,慢条斯理地拆着盒子,又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古意盎然的云水蓝卡条。
最后再慢条斯理地看。
然后他又笑,笑得突如其来,又快速克制,再看向倪乔的眼神已然变了。
“三十六味中草药,匠心酿造,找回做男人的自信?”